20世纪90年代的当代艺术未曾远去(下)

Alex Bag的影像装置作品

有些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艺术明显过时了。网络艺术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儿，那种完美的电子放大版照片也不再流行，甚至连Sam Taylor-Wood (现在改名为Taylor-Johnson) 都放弃了艺术开始当导演，这不刚刚指导拍摄了好莱坞大片《五十度灰》。然而我们总会觉得九十年代的艺术像是上周刚创作出来似的。为什么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因为九十年代艺术的主题现在也是当代艺术的重要部分，如身份的意义还有经济转型的影响。也因为我们一直对九十年代有一种怀旧的情绪，因此在看到这些九十年代艺术的展览时会觉得那个年代还历历在目。

九十年代是不是并没有成为历史，而是现在我们正在经历着的呢？在九十年代如雨后春笋般兴起的画廊以及艺术空间现在还在世界范围内影响着当代艺术的发展，在九十年代还是新兴艺术的影像装置作品现在在当代艺术展览中经常出现。那么二十一世纪的艺术什么是新的呢？确实21世纪行为艺术在持续发展，并且抽象艺术在艺术市场中重新获宠，而这些变化和九十年代艺术产生的影响相比有些微乎其微。人们还是会在美术馆中排起长队去领Rirkrit Tiravanija 式的咖喱饭，只不过现在人们习惯在吃饭前先拍照。

美国社会学家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认为历史终结于1989年，所有的重大问题都已经解决，并且九十年代是民主资本主义结束前的第一个十年。在二十一世纪伊始，弗朗西斯·福山的学说自然再也站不住脚，各种各样的社会危机让历史重新焕发了活力。如果我们不能说历史终结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是文化终结了呢？毫无疑问的是艺术会一直发展下去，而九十年代的影响也会一直挥之不去。九十年代这十年成为了未来一段更长历史的开端。（来源：BBC Culture 作者：Jason Farago 编译：孟媛）